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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心理有变态倾向的人,大多来自于三种原生家庭,请多提防

1、控制欲过强的原生家庭

奥地利精神医生Sigmund Freud将人格发展划分为了5个阶段:

口唇期:(Labial stage)
肛门期:(Anal phase)
生殖器期:(Genital period)
潜伏期:(incubation period)
生殖期:(Reproductive period)
其治疗的理念认为,如果一个人在早年的某个时期没有得到足够的满足,那么其心理人格的发育也会停留在那个时期,从而产生一系列适应性不良的问题。

具体而言,口腔期是关于婴儿般无所不能的安全感,如果这个时候母亲没有满足孩子的需求,那么孩子可能会容易焦虑,在成年之后表现出与口腔期有关的,例如吸烟等行为。
俄狄浦斯时期(Oedipus period)则反应了个体成功与害怕成功之后可能面对的惩罚的冲突,这对应着考试焦虑症、产后抑郁等问题。

而对于控制欲过强的原生家庭来说,孩子很有可能在肛门期出现问题。他们既是人格发展的第二个阶段,大约发生在一岁到两岁之间,这个时候孩子主要会有自己排便等活动。

对于这个时候的孩子来说,能够控制自己的大小便是一种乐趣,能获得一种自主的感受。
但对于有的父母来说,不管是在孩子小时候,还是在他们的成长过程中,总是会给其设定各种条条框框,希望自己完全掌握孩子的生活节奏,这是不利于孩子身心健康发展的。

肛门期,指的是在我们文化中,家长会在某个阶段,忽视了孩子玩乐的天性,强迫让孩子去学习钢琴之类的特长,把自己对孩子的期待强加到他们身上,而忽略了其成长的自然规律。
“北大学生弑母案”的悲剧,在某种程度上正是由于当事人的成长环境过于压抑、被家长过于严苛的要求而形成了不健康的人格。

根据周围亲戚反映,吴谢宇从小到大都受到来自母亲的严苛要求。这也导致了吴谢宇感觉自己是不够自由的,需要虚伪的面具,塑造起在母亲心中、邻居、朋友面前完美的样子。

或许在吴谢宇看来,母亲的爱变成了过度的关心、束缚,使得他在之后拼命地想逃离母亲的管控。而这些压抑,在某个时候爆发,酿成惨剧。

这也提醒着我们,作为父母不能过度管控自己的孩子,否则孩子会感到失去了对自己人生的主动权和掌控感。

2、充斥着暴力的原生家庭

社会心理学家班杜拉在斯坦福附属幼儿园做过一个关于攻击的行为实验 “波比娃娃”(Bobodoll)。

实验招募了3到6岁的儿童72名,一部分儿童被安排观看成人榜样殴打、辱骂波比娃娃玩具,另一部分则被安排到无攻击情境。

结果发现,那些目睹的成人攻击行为的孩子,表现出同样的对娃娃拳打脚踢、扔木棍、辱骂等的行为;而那些孩子则没有去管波比娃娃。

班杜拉及其研究人员得出了这样的结论,成人对儿童往往有着榜样示范的作用,当看到成人的攻击行为时会向儿童传递出一个信息,那就是暴力是被允许的,一方面促进了孩子的模仿,另一方面也削弱了孩子对攻击行为的抑制。

在一个家庭当中,如果父母经常争吵、甚至发生自己冲突,孩子在这样的环境中长大,就会潜移默化地习得这些攻击的行为。

比如,在一个心理咨询中,孩子的爸爸长期对妈妈进行家暴,情况非常糟糕。那个孩子却认为,妈妈不应该反抗,但觉得打女人是很正常的事情。

当孩子形成这样的观念之后,在他未来成年进入亲密关系中,很可能也会出现类似的家暴行为。

所以不管是在择偶还是与人相处的过程中,都可以看看对方的原生家庭,避免这种暴力因素带来的风险。

3、冷漠、缺乏温情的原生家庭

在一个冷漠的家庭当中,父母不太会顾及孩子的需求,做什么决策也不让孩子参与。

孩子处于长期被忽视的状态,那么就可能为了引起父母和周围人的注意,做出一些过激的行为。

就是在学校里面有的孩子表现得特别调皮,在班上都非常安静的时候,他却大吼大叫,或者是经常捣乱,骚扰周围的同学……这些行为的背后可能是他想引起周围人的关注,从而觉得自己是重要的、被看到的。

如果这种行为没有得到及时的矫正,那在成年之后可能会做出更加危害性的举动。

所以,好的父母应该多关注孩子的成长,不要总是忽视他们,只有孩子觉得自己是被重视的、被父母关爱的,才能形成健康的人格,不会去哗众取宠、甚至通过破坏性的行为吸引他人的关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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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拉 XX

南极就是个大屁股

“南极是个大屁股!”

洗澡的时候,苏拉脑子里忽然蹦出这么一句。

接着就想起了丁醒,还有琴身画了一只巨丑的大黄鸭的四弦吉他。丁醒抱着吉他,坐在午夜的马路中线,用嘶哑的嗓音吼着

And baby we’re the germs

We are the germs

Trying to make a stir but no

Baby we’re invisible in the world of universe

And the Antarctica

The Antarctica

The Antarctica is just a fucking big big ass !

The Antarctica is just a fucking big big ass ! 南极就是个大屁股!

认识丁醒是在玉溪。那阵子苏拉精神状态不大好,拍摄任何东西都没有感觉,失眠得厉害,推掉所有的工作预约,想去一个完全陌生的城市生活一段时间,或许能换换心情,找回一点儿创作的灵感。之所以选玉溪,大概是因为那阵子抽得很凶。

到了玉溪情况并没有好转。白天,苏拉会陷入一种空洞的麻木,焦虑却无解。听不下一首完整的歌,前奏还未结束就切换下一曲,列表里五千多首歌都切完了,又打开收藏的歌单继续切。

看不下任何一本书,无论怎么尝试集中不了注意力,不断地翻不断地翻,明明带的都是平时最想看的书,却怎么都看不进去,只能随便丢在一边。

没有食欲,除了烟和黑咖啡,苏拉对食物似乎没有了味觉,每一口都难以下咽;至于相机,已经在角落积灰了。

夜里,躺在床上辗转反侧一直到天亮,外面的公鸡开始打鸣才将就睡着,不过两三个小时,梦境却叠加了六七个,然后就醒了。拉开窗帘外面阳光正好,新的一天,烦躁不减,转身看着一室杂乱,苏拉又点了一根烟。

第九个夜里,洗完澡习惯性的打开桌上的烟盒,却发现里面空空如也,看着时钟的指针才指向一点,没有烟,该是何等的煎熬,苏拉烦躁地换了件衣服,打算下楼找一家24h的便利店买烟。

小城的店大多十点左右就关门,苏拉转了两条街都没有看到一家还在营业的店。街上没几个行人,过往的车也不多。夜里很静,风缓缓吹着,路灯下苏拉和影子缓缓的转向另一个路口,有一阵歌声传来。

往前走看到路中央坐着一个人,抱着一把四弦吉他在弹长着,声音嘶哑地仿佛随时会停下来清清嗓子,这时苏拉终于听清楚他在唱什么了

And the Antarctica

The Antarctica is a fucking big big ass

Covering with iceberg like perianal

hematoma overspreading boundless

Blood’s flowing

Flowing with the slush

Yeah as they could see

Antarctica keeps bleeding

Bleeding like heaving hardcore anal sex

这词???

带着一丝疑惑走近,苏拉看到了那个坐在道路中线上的男子,身形削瘦,眼神呆滞,胡子拉碴,手里拨弄着四弦吉他,吉他的琴身上画着一只巨丑的大黄鸭,苏拉从未见过那么丑的鸭子。

看到有人过来,男子眼睛忽然有神了,没再继续唱下去,咧着嘴问苏拉,“怎么样?我唱得好听不?”

“emmmmm,”苏拉没料到男子会跟她搭话,一时语塞,“还算不错吧?我没听过原版所以......”

“你听的就是原版呀!”

“你写的?”

“对啊!前几天刚写的,The Antarctica 。”

“这样啊...”

“想不到吧哈哈哈!”男子好像很开心笑出声。

“不过,为什么会想到这个?南极,,屁股?”

“南极就是个大屁股啊!我们也不过是跳蚤而已啊!你想想,地球像头驴一样整天绕着个火球转,你们说的南极,只不过是个大屁股嘛!仔细想想这头驴还挺惨的,身上的皮肤血流不止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

感觉哪里怪怪的,所以他是一只半夜在地球驴的皮肤纹理中间弹唱的跳蚤?

就这样认识了丁醒。

他是个独立音乐人,偶尔会将作品上传到音乐平台上,在玉溪已经呆了两年,至于为什么大半夜坐路中央唱歌,丁醒理直气壮地:“我就喜欢路中央!白天不让我走,晚上难不成还能拦着我不让我坐了?反正这里又没人,我就坐这儿了!”

苏拉问他附近有没有便利店想买烟,丁醒掏出一包还没拆封过的玉溪,拍拍旁边的地上示意苏拉坐下,“一个人抽没意思,我们一起抽!”

苏拉坐过去。丁醒似乎很开心有人和他一起,吐出一串串烟圈,还要跟苏拉比谁吐的烟圈更有艺术感。

反正回去也睡不着。苏拉便开始和丁醒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聊失眠,聊喜欢的歌,偶尔哼上几句。也不知过了多久,苏拉感到倦意上来,丁醒抱着四弦吉他,送她回去,留下一地烟蒂。此时星星已经隐去,天快亮了。

走到住处门口,苏拉忍不住问丁醒为什么要在吉他上画一只那么丑的鸭子,丁醒咧着嘴笑着说,“这是我的标记,有了它,她绝对能一眼认出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这么丑的鸭子也只有她能画得出来了!”

兴许是因为一整晚都在断断续续地聊天,那天苏拉睡得比平时还要久,醒来已经是下午三点了,打开手机看到丁醒的信息,问晚上要不要出来一起抽烟。既然自己在屋里也是失眠,外面空气还好一点儿呢,这么想着苏拉便答应了,两人约好晚上一点的时候在另一条街见。

这次丁醒直接带了一条玉溪,说虽然苏拉抽得凶但一个晚上绝对管够,苏拉无言白了他一眼,在一旁坐下。丁醒抱着四弦吉他,这次唱的是Black Rebel Motorcycle Club的Berlin :

Here but don't you please

I've got time and time to bleed

It ain't no use in trying to deceive

I've been fooled by the lover

Fooled by the sinner

Fooled myself into thinking I was living

声音依旧嘶哑,唱得又确实不错,苏拉发现自己好像开始有点儿感觉了,问他自己能不能点歌,丁醒则是一脸“来啊来啊没有我不会的表情”,苏拉点了一首 The Happening ,丁醒不会弹,直接就清唱起来了。

偶尔有人经过,一脸看白痴的表情得看着他们,他们也无所谓,唱累了就抽烟,比谁的烟圈更大更圆,闲聊几句之前去过的地方遇到过的人,天快亮了再回去,留下一地烟蒂。就这样连续好几个晚上,每天换一条街,除了有天早上走得太迟被刚上班的清洁工逮了个正着追了半条街,倒也没什么,甚至苏拉感觉自己白天的睡眠质量越来越好,精神状态也有所恢复,夜里尤为精神。

那天他们约见面的地方是玉溪较繁华的一条街,街上有几家营业到四点的酒吧,因此半夜一点的时候,街上还时有车辆经过,丁醒倒也无所谓,苏拉到的时候,他就坐在路中线的地方,认真地弹唱南极大屁股:

And baby we’re the germs

We are the germs

Trying to make a stir but no

Baby we’re invisible in the world of universe

The earth goes round and round

Like a stupid donkey wow oh wow

And the Antarctica

The Antarctica

The Antarctica is just a fucking big big ass

苏拉走过去坐下,丁醒一曲弹唱完停下,咧着嘴给她点烟,不知道为什么,感觉丁醒情绪有点儿低落,眼神一直是空洞的。一根烟抽完,丁醒又点了一根,也不打算继续唱了,将四弦吉他放在一旁,琴身上的大黄鸭丑得尤为显眼。气氛很是压抑,苏拉不知道为什么,只能一根烟接一根地陪着丁醒抽,也不说话。

地上很快就多了很多烟蒂,丁醒拿过四弦吉他,苏拉以为他开始要唱了,丁醒转过身指着大黄鸭跟她说,“就是因为它,因为这只巨丑的大黄鸭,我在这儿待两年了。”

“为什么不走呢?”苏拉不解。

“两年前,我在各个地方溜达,带着这把吉他到处玩,那时候它还没被标记,每到一个地方,我就半夜出来,坐路中线上弹唱,还挺好玩儿我跟你说。

“有一天就这么玩到了玉溪。那天晚上,也是在这条街上,在这个位置,一个人在这唱着正开心呢,我还记得当时正唱着Sheepdog ,忽然从那边走过来一个女孩子,估计刚才酒吧出来吧,身上带着酒气,径直朝我走过来,一屁股坐我旁边,瞪着一双大眼睛听我唱。她长得可真漂亮啊!大大的眼睛一闪一闪的,比星星还好看!因为微醺圆圆的小脸红彤彤的,风吹着那头发啊,像在拍洗发水广告似的!可飘逸了!”

苏拉忍不住笑出声,“然后呢?”

“然后她说她想听Helloween的 Forever and One ,我说可以啊虽然不会弹但我可以跟着伴奏唱啊。她好像很开心,于是我就开始唱了,一开始她就听着,接着忽然站起来,开始跳舞,你知道吗?我第一次知道原来这个还能伴芭蕾舞!芭蕾啊!”丁醒沉浸在回忆中,两眼放光。

“唱着唱着我就唱不下去了......”

“啊?”

“你知道吗?我看到了天使!在月光下,天使正在跳着芭蕾!哇!我跟你说,如果这个世界真的有天使,就是她那样子了!真的!我直接就看呆了!天使欸!”

“......然后呢?”

“可惜一曲跳完她就被接她的人带走了。临走前我跟她要手机号她不给,不知道从哪儿拿出笔在吉他上画了那只大黄鸭,说我已经被她标记了,下次看到大黄鸭,就知道是我了。我很开心,以为很快就能再见到她了.......”丁醒的神色暗下来。

“于是你就在这儿待了两年?”

“哈哈哈是啊!这样她想找我的时候就很容易可以找到了!你看这只大黄鸭这么丑,全玉溪仅此一只!并且我跟你说,玉溪的每一条街我都去过了...”

“那你见到她了吗?”

“没有.....”

“......”

“欸算了不说了,我们唱歌吧!说,想听什么?大屁股吧?怎么样?”

苏拉没说话,默默点了一根烟,丁醒拨弦,可他唱得明明是While Your Lips Are Still Red。夜风吹来一丝凉意,苏拉想到那个场景,月光下跳着芭蕾的女孩,可能真的是天使吧!

......

之后的夜里,丁醒再也没带苏拉去过那条街,那个晚上,那个女孩,那只大黄鸭的故事也没再被提起过。

或许是因为夜里有丁醒,苏拉觉得失眠的夜也没那么难熬,白天的睡眠质量也越来越好,虽然作息是颠倒的,但精神状态倒是不错,偶尔还会背着相机出去拍些风景。

离开玉溪的前一天晚上,苏拉问丁醒能不能给她拍一张照片,丁醒爽快地答应了,还嘱咐苏拉把照片发到更多人看得到的地方,或许那个女孩也能看到呢。苏拉答应了。镜头里的丁醒,抱着四弦吉他,咧着嘴开心地笑着,眼神亮亮的;琴身上巨丑的大黄鸭,在画面里尤为显眼。

天亮的时候,丁醒最后唱了一首Supersonic送给苏拉,一曲完毕,就此分别。

苏拉没再去过玉溪,也没再见过丁醒了。怎么就忽然会想起“南极就是个大屁股”呢?

临睡前,苏拉给丁醒发了一条信息。

——你等到天使了吗?

——还没有呢!没事啊我就在这儿,天使很容易找到我的!

丁醒发过来一张照片,苏拉认出来那条街,照片里的丁醒抱着四弦吉他,咧着嘴笑。

PS,The Antarctica 版权为笔者所有,若有兴趣可以加我微信要完整版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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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nal 报错英 ['e?n(?)l] 美 ['enl] adj. [解剖] 肛门的,直肠的;肛门附近的n. (Anal)人名;(土)阿纳尔网络释义 [解剖] 肛门的 [解剖] 肛门附近的 肛交 航道